起，你快乐吗？”卫丰尧继续问。
陶冉又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：“是，很快乐！”
卫泽岩宠她，几乎是满足她一切的虚荣心，攀比心，不管谁和他在一起，都会觉得快乐吧。
“那我再问你，离开岩儿，你会难过吗？”卫丰尧问道。
“会！”陶冉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。
是，不是难过，而是伤心，非常的伤心，一定是这样的。
陶冉说完，才意识到卫丰尧问的这几个问题，正好戳到了她的心窝子上。
她有些诧异的看向卫丰尧。
卫丰尧疲惫的脸上带着笑容：“所以，小冉，你有答案了吗？”
陶冉的脸上露出笑容，就像是终于拨开层层叠叠的迷雾，她看清自己的心，终于知道答案是什么了！
她站起身，笑着道：“爸爸，我知道了，谢谢你！”
陶冉走过去，伸手抱了一下卫丰尧。
她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烟草味。
陶冉松开他，笑着道：“爸爸，你饿不饿，我让厨房給你弄吃的，还是要睡觉，还是先去洗个澡？对不起，我让你担心了！”
陶冉说到末尾，脸上的笑容已经换做了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