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,弄了很多回来。
用来晒干之后就开始装好,然后拿出去,不知道拿去干什么,反正回来的时候,跟别人说,那草一袋子卖了一千块呢!
后来慢慢的,村里的人也开始去山上找这个草去了。
但是这件事没传出去,这草值钱。
就这样张水保这两年也存了好几万的钱的,听说村里的媒婆也要开始给他介绍个媳妇了,以后在一起好做作伴。
陈法医查到他的时候,人在家里正在切草药,见到一个陌生人来了,先是看了陈法医一眼,开口道。“啥事儿?”
“你就是张水保?”
张水保点了点头,脸上胳膊上都是伤疤,有烫伤和刀伤,应该是以前烂赌的时候被人打出来 疤痕。
有时候人也是很奇怪,一旦堕落起来,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
从村长嘴里得知这个人的曾经,陈法医心里就是这么想的。
“我是市局的法医,认识张明亮吗?”陈法医开口问道,张水保摇了摇头,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,他住的地方还是土砖房子,这里的房子都已经成为危房了。
“你确定你不认识?”
陈法医接续开口问着,接着又道。“张明亮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