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他就是这样做了，他从头到尾，都不曾出现过哪怕是一分一秒钟思维错乱的情况，他的情绪当然有高低起伏，但是从理智层面上来讲，他竟然自始至终都保持了极其之高，外加极其稳定的标准，整个人的理智强大而冷静得可怕。
应该说，这等行为实在是逆天的行径，尽管姜语晴总共也并没有见识到过几个厉鬼怨魂，亲手执行过的任务更是少得可怜，但是她还不至于连这点儿常识都没有的。先前只不过是自己未曾注意到过罢了，而如今既然已经被鬼王这样点明提醒出来了，姜语晴就不可能再继续糊涂，或者是装糊涂下去了。
“你说得对……这件事情确实是很奇怪的……他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智力……应该说，他怎么有办法保持这样的智力……一山，难道说，这一点就是你说的，王一林身上所具备的，超出其他凡人魂魄能力之外的特殊能力？这就是你认定了他的身后还另有势力背景的原因？”
“难道凭着这一点破绽和证据，还不足够证明我刚才跟你说的这一切么？”
对于姜语晴的喃喃自语，以及后来脱口而出的问题，鬼王并没有选择直接给她一个“是”或者是“不是”的答案，而是再度反问了一句，把这个问题又重新抛回到了姜语晴自己的身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