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怎么会下车?”
她最近下了班哪里都不去,只偷偷摸摸的一路跟着顾怀荣,他去哪儿她去哪儿,今天终于被她找到机会了。
司机在前面听着,冷汗都快冒出来了。
这旖旎的气氛,却配合着针锋相对的语气,这两人是要做什么?
车窗外浮动着红红绿绿的灯光,像脑海里纷繁复杂的思绪,看不清、说不清。
顾怀荣明明有思考意识,也不愿去思考了。
四十分钟后,车子开到了政府住宅小区。
司机将顾怀荣和陈子晴送到楼下,便脚底抹油的离开了。他今晚,什么都没看、什么都没听到。
夜色深沉,床上的人纠缠在一起,是一段孽缘的开始,也是上一段孽缘的结束。
嘀嘀嘀——
嘀嘀嘀——
次日一早,天气晴朗。
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室内,床上两个混乱的人影藏在被子底下。
床头小柜上的闹钟不停地响着。
嘀嘀嘀——
床上的人终于动了一动,一条肌肉线条分明的胳膊伸出被子,将闹钟关上。
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,顾怀荣睁了睁眼,而随着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