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斩咒骂道:“去尼玛的!少搁老子这假惺惺!”
他额头渗出的汗水,犹如被外面大雨淋过一样,额前的头发也紧紧贴在脑门上。
狼狈。
于斩何时这样狼狈不堪过?
“收拾一下,一地的血。”张狂撂下一句话,走了。
他终究还是听了贺武的劝告,这个时候断了于斩的手,就等于断了黑旗帮的手。
然而张狂不会想到的是,如果于斩的手不剁,就等于要了自己的命。
信任就像是一张白纸,揉皱了就很难平复。
至少现在,于斩心中对张狂除了仇恨,还是仇恨。
张狂走后,贺武拿着毛巾擦地上的血,然后准备给于斩止血。
于斩动弹不得,身边也没有一个人。
除了贺武,没有人能帮他。
“艹尼玛!今天你不弄死我,迟早有一条我会弄死你!”于斩尽管咒骂,但还是任由贺武给自己止血。
还是那句话,没有人能帮他。
贺武回头看了看空旷的酒吧。
人们都像是躲避瘟疫一样,躲避于斩。
曾经的黑旗帮白纸扇,现在一文不值。
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