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是闭上了嘴。
一曲终了,那眼镜蛇随着笛声的散去,悄悄进入陶罐。
这个世界上最难驯化的,就是冷血动物。
但印镀人玩蛇,的确有一套。
啪啪啪!!!
巴颂咧着一口被熏黑的牙齿,眯着眼睛笑了起来。
这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,掌管着众兴会的一切。
不可质疑的是,他是市地位最高的太国人。
没有之一。
这个时候,西装男再次凑上前来。
毫无疑问他的这个动作,引起了巴颂极大的不满。
嗵!
他踮起手上的烟灰缸,顺势砸在了西装男的脑门上。
原本这手下只不过是想要和老大交代些什么。
却没有想到遭受如此待遇。
脑袋被开了瓢,鲜血顺着西装男的面颊流了下来。
即便如此,这倒霉的家伙依旧没有后退。
“老大,阿拳那边出事了。”
西装男不敢耽搁,即便没有得到巴颂的许可,还是将话给说了出来。
如果不说,待会更加糟糕。
巴颂此前舒展的眉头,瞬间皱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