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看上去心情不错。
刘成摇头道:“咎由自取,那女人活该,对了,事情好像也没有这么简单。”
毕竟贺武对于那些事儿并不是特别关心。
因为有刘成在,贺武很多事情都不需要亲力亲为。
而刘成的嗅觉,也不比自己差。
能够让他人代劳的事情,贺武自然不愿意多插手。
“哦?这话怎么说?”
贺武弯下身子,刚想要击打球子。
听到刘成的话之后,他又站了起来。
球桌上,白球和立在洞口的黑八,始终都没有变动位置。
而那黑色的八号球,势必是会进洞的。
击球者什么时候动手,结果都是一样。
贺武并不急着把球打进,因为这颗球迟早都是进洞。
而萧准无论究竟急不急于解决和寡妇的争端,其实并不主要。
因为按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。
寡妇也必须得死。
现在的寡妇。
就像是球桌台面上,那一粒瑟瑟发抖的黑八。
命运如此,奇迹都改变不了这些。
刘成接着说:“寡妇这次想要玩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