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,可可做了什么事,你要打她?”声音严厉,俞子衾查看楚可的脸。
白梅嘴动了动,一下吼起来,“她做了什么事?你问她做了什么事?都不知道跟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?我现在这样就是被她害的!你说我不该打吗?”
这样的话,俞子衾一个男人都听的刺耳,更不要说楚可这个当事人了。
字字珠心。
“伯母,据我所知,是您欠了外债,傅心薄逼迫可可,可可才跟了他。”俞子衾声音坚定,一字一句像烙印一样刻进楚可心底。
楚可猛的看着他,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。
白梅脸色顿了下,很快反应过来,大吼,“我把她养这么大,她替我还债怎么了?不行吗?”
讲理的人遇见不讲理的人,不管怎么说永远都说不通。
俞子衾终于明白傅心薄做那些事的原因。
“伯母,您欠的债足够您养育可可的十九年,而您应该比谁都清楚,可可在十五岁时已经在独自挣钱了。”俞子衾字字清晰,无比理智的说出白梅的无理取闹。
白梅气急,说不出话,俞子衾紧接着说:“并且,您和楚可没有血缘关系,即使上法庭,可可也已经没有赡养您的义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