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。
俞子衾握紧方向盘，骨节如玉一样白。
“好。”
他喜欢的女孩，是天使，却是被上天遗忘了的天使。
而他的保护，总是那么微不足道。
楚可在药店里买了日常需要用的膏药，俞子衾送她回锦仁公寓。
“俞老师你怎么知道……”车子停在小区门口楚可才反应过来，她刚才没跟俞老师说过地址。
俞子衾眼里划过丝落寞，双眼却看着楚可，“你一个人在我不放心。”
简短的一句话说明了很多东西，包括今天俞子衾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警察局。
抿唇，几秒后楚可轻声开口，“俞老师，我不配。”
小脸上带着一种长久经过苦痛后的木然，没有情绪，却让他的心一下疼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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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用管我，好好回去休息。”
楚可抬头，大眼里透着雾色，“俞老师，我……”
“不用多说，快回去处理伤口，不要感染了。”
虽然他看不到楚可身上的伤，但是，楚可的脸色告诉他，她很难受。
“俞老师，你回去吧，我不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