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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，楚可躺在床上，地点已经不是锦仁公寓，而是傅心薄的别墅。
她下午睡了一觉，现在醒了过来。
而她刚醒来便听见阳台外传来傅心薄的说话声。
“没给？”
“……”
“嗯，告诉她们，时间最多三天，三天后，我要看到东西。”
“……”
“没有多余的时间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或许她想进监狱。”
“……”
“嗯。”
东西？监狱？
楚可怔然，脑子里晃过很多东西却都凌乱不堪。
动了动，身子传来一股痛，是火辣辣的粗痛，好像每个细胞和神经都在告诉她之前做的事。
苏若给她发了前晚的视频，是自己和邹回的。
她绝望透顶，恨不得让自己脱一层皮，好像这样就能赶紧。
但是，不能。
她即使死也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，而她，还要活着。
眼角流下一滴泪，落进鬓发，很快消失不见。
傅心薄挂断电话，转身进来，窗外的月光流泄，落在楚可鬓角，散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