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席生苦笑一番,摇头,“你还真懂我。”
傅心薄没说话,看向洒落在客厅的光。
像铺了一层地毯,尘埃在灯光里漂浮,好似金子。
第二天,傅长宁一早就来了,手里是一个小行李箱,东西不多。
吴成悔领她去客房,傅长宁把东西放好便上楼,“楚可在哪?”
吴成悔顿了下,开口,“在楼上,还在休息。”
傅长宁径自朝楼上走。
这都说了在休息了,这位是什么意思?还要观看傅总和楚小姐睡觉?
吴成悔立刻挡在傅长宁面前,“傅医生,现在楚小姐和傅总还没醒,请你稍等。”
他在克制自己的情绪,不要激动。
傅长宁淡淡看他,吴成悔被看的心慌,张嘴便要说话,傅长宁却先他一步开口,“所以,你是要我在楚可醒的时候去看她?然后,刺激她?”
“……”
傅长宁还是敲响了门,当然,声音很轻,她比任何人都知道楚可现在的情绪。
她相信,这个声音傅心薄能听见。
站在一旁的吴成悔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。
这个傅医生好可怕,竟然不怕傅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