摒弃脑袋里面邪恶念头,田树新快步跟了上去,淡笑道:“蒋医生,已经到这里了,我是不是该走了。”送人家回家还快到门前了,有种抢了人家女儿的心虚,小田医生可不敢顶这个缸,溜之大吉是最好的办法。
蒋婧顿了顿身形,缓缓道:“已经到家门前了,还是去坐坐,不然爸妈到时候骂我照顾不周就不好了,还是说田医生不敢进入我家?”这货就是个活生生受不了激将法的家伙,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,田树新脸红脖子粗道:“去就去,谁特么怕谁啊。”
蒋婧回头嫣然一笑道:“那请。”
完犊子了,田树新这会儿回过神来,这娘们敢情就是在激将他,覆水难收没折返道理,田树新讪笑一声,硬着头皮跟了上去。
楼道灯火通明,不时有人走过,放在空荡荡近乎三米宽的楼道间还是有点让人心生寂寥,怪不得蒋婧说怕,又走了几十秒钟,到了一家房门,808前,蒋婧犹豫了几秒,不太敢按下去,就这样无端带一个男人回家,她已经预料到自己家里面即将产生何种轰动,她心中突然有点气恼,自己要是多喝几杯酒不至于这么快醒过来,搪塞家里无疑是一个最好的办法。
偷瞄了田树新一眼,深吸了一口气,蒋婧敲响了自家的门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