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书这玩意能看懂的人少之又少,偏偏这让很多人推崇,蒋婧不知道,但她能够看懂田树新的字,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面透出放荡不羁,偏偏这放荡不羁里面蕴含了一丝正气,犹如那狂风怒号的大浪里面飘摇的小舟,看似立刻倾覆,偏偏泰山般巍峨,丁点不动。
这字体越看越有滋味,田树新写字是用桌子上找的钢笔,直到十分钟后,他才轻轻吐了一口气,做的记录和大部分文案他算了解了一遍,基本上熟悉得差不多了,后面这几天就算是做自己事情也没什么大碍了。
抬头时一愣,哆嗦了一下, 椅子在地上发出嘎吱的摩擦声,让人牙齿发痒,缓了两秒钟,田树新才淡淡道:“蒋医生,你这样冒冒失失进人房间不敲门貌似是一个不太好的习惯,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。”
蒋婧盯着田树新看了一分钟,直到田树新感觉毛骨悚然的时候,她才淡淡道:“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,当是报答一下昨天你送我回家。”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两人关系变得奥妙起来,那是一种朋友不到,陌生人更进一步的关系,两天时间说起来也太奇妙了一些。
田树新一愣,笑道:“那好,不过你先说说想请我吃什么东西?”早上吃了这么多早餐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