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这老头子就只有坐吃等死,必死无疑了。
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,田树新松了一口气才站了起来,眉头凝重道:“伯父这个事情给你的确是有点严重,但也不是说没有治疗的希望,只是这个周期可能会长一些。”
三个人几乎同一时间楞了,没人以为田树新说的是实话,在这个仁爱医院里面,算是医生资源都比较不错的了,可田树新只是用了几分钟,就将人家医生说的一次机会说成了有点麻烦?
这是在开玩笑嘛?
韩父笑道:“小田呐,你别安慰我了,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知道,医生已经说过了,我是只有一次希望了,不过这一次机会的话也会显得很渺茫,也就是说,其实做不做手术都是那样了,既然那样的话还不如安安静静的过这一个最后的时间。
韩母目光闪烁了几下,转过头盯着自己女儿问道:“小雪,你老实告诉我,这小田到底都是做什么的?”
韩母是一个精明的女人, 研究人很是透彻,田树新虽然方方面面表示得不错,可她还是觉得这里面透露着几分怪异,她觉得自己女儿是在撒谎,匆匆忙忙找了一个男人来搪塞自己罢了。
韩雪娇嗔道“妈,咱家也是八川的,你应该听说过天鸿安保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