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一秒,田树新飞出一脚,跟踢足球似的将这个踢飞出去了两米远,噗嗤一声三子砸在地上,发出了哎哟妈一的惨叫。
光头男嘴角抽搐了两秒,抬起头露出几分忌惮道:“没想到是个练家子,道上哪儿魂的,说说规矩吧。”
田树新吐了一口浊气,脸上浮现出揶揄之色,几人在他眼中不堪一击,但一个人一个人的打到才会造成一种强烈压力。朝前走了几步,几人节节败退,光头男猛地咬牙道:“怕个卵,嫩死这小子。”
应该是口音的问题,一个弄字偏偏被这小子说成了嫩。
除去躺在地上哀嚎的三儿,其余九个人眼中闪过戾气,手中东西都拿了出来,呼啸着朝着田树新攻打去,几个人打一个人的场面很是惊人,好在田树新心中早有准备,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,拳可震岳,脚可踢山,咔嚓一声,两只拳头发出让人难受的响动,奔走的豹子般轰击了出去。
拳脚无眼,十来个人在田树新眼中根本没啥戏份,分钟不到,全给放倒在了地上,光头男受伤最轻,一普股坐在地上,双眼跟见鬼似的瞪着田树新,表情跟要哭了似的,夹带着哭腔道:“哥,你到底哪儿混的,哥几个算认栽了,您放过我们行不?”
田树新走到跟前,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