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,那场比赛从r里看,好像很轻松,实际上如果你在现场,你就会看到好像撑不下去了的,其实一直都是我们。”霍小乙说道,“因为我们这边更靠近船头,船体晃动最大的时候,显示器好像都要掉下去一样……”
“那比赛怎么打?”
“谁知道呢……”霍小乙笑得很随意,“反正我就记得,秦队顶着风雨喊了一整场,指挥靠吼,嘲讽靠吼,叫人上来扶稳显示器也是靠吼,当天晚上回去就发烧了。”
“傻逼。”陈尧真没想到,秦一烛还有这种时候。
谁知道呢?
谁知道比赛是怎么赢的!
很显然,那场比赛都已经打疯了。
“那么难,他是队长,他不吼能怎么办。”霍小乙摊开手挺无奈的。
“没说不让他吼。他坐了这么大个船,就找不出个喇叭?”陈尧淡淡地反问。
“……”霍小乙语塞。
秦一烛全场从头吼到尾,就已经是很极品的行为了。
他简直不敢想象,打嘲讽战的时候还带个喇叭,那是个什么样的画风?
从小,陈尧就知道秦一烛扁桃体容易发炎。
他俩有时候在山林里唱歌唱多了,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