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队的耳机,应该不是意外掉线。”
陈尧用的是肯定句。
韩止水在余米一瞬间恍然和意外的目光中,轻轻地点了一下头:“没错。”
“你在最后一局的整局比赛中,都知道,这一局比赛你们队友之间是没法交流的。”陈尧说。
“啊?”叶虹影瞪眼。
“没错。”韩止水仍然是这两个字回答。
“所以,其实是你在比赛开始的时候,就已经掐掉了,全队的耳机线路。”
“嗯,还是没错。”韩止水继续点头。
“而你在要求我们双方最后一局好好打,都不上载具的时候,就已经决定要这样做了。”
陈尧的声音很平静。
因为烟波府陪着他们打了二十九局,对于自家战队来说其实意义不大的练习赛,最后一句无论他们想玩什么,陈尧也不会有异议。
韩止水指了指陈尧:“对,全部都都跟你说的一样。”
“那么,”陈尧静静地看着他,“为什么?烟波府不是以双指挥为核心战斗力的战队吗?有必要这样做?”
他能够阅读出来,韩止水在最后一局比赛中所做的一切。
但是,他阅读不出来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