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桑绕过院子，看到夏颖柔穿着病服和一堆精神病人扎堆坐在一起，脸上还带着傻傻的笑容，眼神虽然还是找不什么焦距，但已经不像以前那么阴森恐怖了。
看来真的如陈主任所说，母亲的病已经大好。
想到这里，乔桑露出欣慰的笑容，心想，再过不久母亲应该就可以出院了。
紧接着夏颖柔那边好像想到了什么节目似的，夏颖柔站了起来，使劲地拍拍自己的手掌大声道：“饱餐完了，接下来就让妾身给各位跳上一曲，怎么样？”
“好啊好啊。”与夏颖柔同样年纪的女人也站起来：“你跳我唱。”
“好！”一群精神病人拍手欢呼。
这种相处模式，简直和三岁孩童没有什么区别。
有人开始唱歌，夏颖柔便开始跳舞，熟悉的舞步，乔桑一眼就认出来了，她母亲是在跳惊鸿舞。
尽管夏颖柔精神不再正常，可她却常常跳这支舞。
她年轻的时候是个喜欢一切古风类的女子，特意学了惊鸿舞跳给自己的丈夫看，可惜后来……
乔桑低垂着眼眸，泪珠沾染在睫毛上，她低头默了好一沉，那头的夏颖柔也不知道跳了多久，乔桑才伸手抚去眼角的泪水，迈开步子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