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昨天叶修阻止了她,她舌头上的伤口才没有那么深。
要不然……估计现在已经死了吧?
乔桑忽然低头看着自己小臂上的伤口,眸色灰暗下来。
死……那是很可怕的事情么?
记得父亲死的时候,夏颖柔哭得撕心裂肺,三番几次想不开地追随而去但都被拦了下来,后来终于忍不受不了精神崩溃,彻底疯了。
现在想想,死也不是很可怕的事情。
至少对当事人而言,死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还在世的人。一个人的离世,对待亲人而言,恐怕都是钻心刻骨,难以言喻的痛吧?
如果自己昨天晚上真的死了,那又有谁会替她心痛呢?
这么多年来,乔桑第一次过得这么轻松,一个人呆在酒店里,关掉了手机,似乎与世隔绝。没有人打扰她,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她参观了酒店所有的房间,还去了陆晋深的书房,研究他书房里的东西。
渐渐的,她心境也平和下来。
不过最后吸引了乔桑目光的,是摆在书桌上的一个相框。
相框里是一个美丽年轻的女子,纤长柔软的青丝在风下起舞,一身白色的纱裙,站在花海之中,笑容跟花色相映,倾国倾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