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怪胎,买个冰臬回来却什么都不放,又不是缺钱!”
说完,容北不爽地踩着托鞋走出去,一边质问道:“深哥,你就不能买点啤酒放在冰相里面吗?”
陆晋深平躺在真皮沙发上,双腿交叠,单手握着手机,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。
“深哥?”
容北见他无视了自己,便重重地喊了一句。
陆晋深抿唇,轻描淡写地道:“我又不喝。”
“……可是我要喝啊!”容北抗议。
“要喝就自己去买。”陆晋深又道!
“靠!我上你家一趟容易么?连酒都要我自己买?我还是你客人吗?”
“你是寄人篱下,不是客人。”
“……你狠!”容北气愤地将手环到胸前,气得说不出话来,却看他一直躺在那里看着屏幕,不由得起了好奇心,迈着脚步小心翼翼地朝他靠了过来。
“深哥,什么东西这么好看?居然让我们的大忙人躺在这里看得目不转睛?”容北探头过去打算看他的手机屏幕,不想陆晋深动作迅速地将手机给锁屏了。
不过还是让容北看到了信息的界面。
容北愣了一下,发问:“你在发短信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