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呆呆地看着舞台上的时遇,心里感动得简直不知用何语言来描述了。
但是我看见,时遇的眼神在告诉我,让我上台说两句话。
我虽然有点胆怯,但想到时遇站在那里,连苏琛都不敢多说一句话,我便提着群摆,朝他走了过去。
走上舞台,聚光灯打在我的身上,照得我有些眼花,几乎都快看不清楚台下的人们了。
时遇把话筒递给我。
我接过来,在他眼神的鼓励下,咬了咬牙,开口道:“感谢各位,前来参加朵朵基金会十周年的纪念日。”
想到接下来的话,又是有关爸爸的,我便不知不觉,觉得喉咙里又苦又涩,难受得说不出话来。
但我还是硬着头皮,跟他们说:“我记得,七岁那年,我生了一场病,在医院整整躺了半个月,住院的那段时间,我认识了我隔壁病房的一个女孩,她跟我同岁,患的是先天性心脏病,因为家里没钱治疗,送来太晚,最后还是离开了。”
“她去世的那天,亲口跟医生说,她要捐献她身上的所有器官,我当时就趴在病房门口,听得特别的震撼。”
“后来,她捐献的那些器官,救活了很多孩子,而我因此受到启发,让爸爸把家里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