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啊,他怎么会下得了手,把他打成这样呢!
就他现在这个样子,我怎会放心离开吗!
可能知道我的脾气,时遇没再赶我了,而是拉着我,坐在了那坚硬的木板床上,紧紧地握着我的手,凝视着我。
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起来,突然就红了脸,不好意思的低下头,“干吗一直盯着我啊?”
“我在想,倘若他们不愿意成全我们,那么我们私奔吧,你可愿意跟着这一无所有的我?”
私奔?
听起来,怎么就那么刺激呢?
我这人,最喜欢刺激了,于是想都不想,看着时遇应道,“当然愿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