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灵通，那是因为他是一家私家侦探社的老板。
这家侦探社不大，但专门调查国家内部人员，以及一些商业比较有名头人的私生活。
他的情报，在国认第一，连国国家情报局的人，都不敢反驳。
“他是认为自己翅膀硬了？还是觉得……”祁墨放下手中的笔，抬眸，冷冷的看着祁言申，“我才菜？”
祁言申耸肩，“我只是来报告消息的，至于要如何，那是你自己的事。”
他说完之后，下意识的朝夜雾那边看了一眼，“你用一个一个丑闻击垮虞鸽，又用颁奖典礼上的丑闻，让她现在翻不了身，为的，是她吧？”
最后的“她”自然是夜雾。
“不过，你也是够狠的，在颁奖典礼上弄这么一出，不仅让她成为了笑柄，还把“恶毒暴力”的标签扣在她的头上。”
颁奖典礼趁着停电打人，这样的丑闻，已是全国人民上下皆知，虞鸽现在是想翻身，也翻不了身了。
就算最后她能恢复过来，那地位也是一落千丈。
“不过，她背后毕竟有虞艳华在，虞氏不垮，她忍辱负重一段时间，还是有机会起来的。”
祁言申摸了摸自己的下嘴唇，看着祁墨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