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墨九卿曾经为了寻找炼器材料，早年曾经亲自抓过玄龟，很是能够体会苏暮离的感叹，他眼中滑过了一丝笑意，用灵力将身上一丝不苟地清理好了，这才抬手摸了摸苏暮离的头顶：“它在水里还会更快。”
这个“它”，也不知道说的是玄龟还是玄靖，让苏暮离没忍住噗哈哈地就笑弯了腰。
而地上的那个探子，已经从生死边缘挣扎了回来，他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血迹，脸色苍白，嘴唇刷白地就粉转黑了。
“他怎么能这样？他怎么能这样？放着好好的人不当，偏偏要去当乌龟王八蛋？是我看错他了！呜呜！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伪君子！”
这人说罢，竟然嚎啕大哭着，抓着手里的龟壳就跑没了影儿。
“……”苏暮离先是一阵无语，继而笑得更大声了：“这个人，还真是有做探子的特质，世界观崩塌了，竟然都不忘把证据也带走。”
墨九卿不知道所谓的世界观是什么，但是他知道证据是什么，抬手看了看自己另外一只手中的那根骨头，即便是用灵力包裹着拎着，他也还是觉得有些腻歪的感觉。
“这个，”墨九卿稍稍抬手，却并没有将骨头交给苏暮离的意思：“你想怎么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