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僵，差点儿就同手同脚了：“墨宫主……你怎么能一言不合就杀人呢？”
这话，虽然是质问，但实际上，却没有半点儿气势。
墨九卿看了他一眼，大手再一次握上了剑柄：“你要寻仇？”
“……”刘泽毫不怀疑，只要自己点个头，马上身家就会分两半，于是，稍作犹豫之后，他终于还是很怂地摇了摇头：“我……”
墨九卿见他摇头，就散去了身上的气势，神色淡淡地收回了手：“嗯，退下。”
刘泽的身体下意识地就听话退了下去，等到看到众人目光不对的时候，才脸色铁青的顿住——他刚刚，竟然表现得跟墨九卿的下属一样！真是可耻！
刘泽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爬上了一层血丝，他再一次迈步：“我的话还没有说完！刚刚……”
这一次，他想提刘家辩解几句，因为玄家这是被抓到了证据，证明了玄家在做人体试验，但是刘家的事儿，却是苏幕离自己的主观臆测。
只是，他又才刚刚开了个头，就见墨九卿的手刷地一下子按上了剑柄：“你要辩证？”
刘泽的脸色刷白，整个脊梁都弯了弯，好半晌，才咬着牙，艰涩地说道：“不，不是，我，我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