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苏眠一直在他怀里面动着,他总觉得极不舒服,总想发泄情绪一样,他再也受不住了,本来他正值气血方刚之际,而且他对苏眠向来没有抵抗力。
这个小女人在他的眼里,是一个小妖精,一个极诱惑的小女人,他的喉结开始上下涌动着,他在压抑着,可是就是压抑不了。
他的呼吸又始炙热起来了,呼吸开始不断地跳动着,一下接着一下……苏眠己是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了。
他单手把她搂得更紧了,受伤的手也垂在她的身边,而且来到她的背部。
“不要这样,天赐。”苏眠有一些了解他了,这个男人是个野性动物,只要他想,可不管身上有没有伤,她真不明白他,明明是受伤了,哪来那么多的体力?如果是她真的受伤了,一定会痛得要命,一定只要躺着,哪像他这样胡来的?
“这一点小伤算什么?根本不是事情。”许天赐笑道,当痛己经是习惯了,便是麻木了,而且男人的体质与女人的不一样,女人如果受这些伤,几乎是要了她们的命。
而对许天赐是一个外伤,相当于被割了一刀般,根本不在话下。
“我要起来了,看一下大钟那里有什么可以帮忙的?”她一个女人家家,不能像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