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。
“为了救你？”顾妈妈气的差点跌倒，好在有薛慕容眼疾手快的扶着她。
“聂小薰，我们顾家上辈子欠你了是不是？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？之前以琛为了你退婚，闹得顾家遇上经济危机。这个还不够是不是？你非要害死他，你才甘心是不是？”
沐安然皱眉，“阿姨，您这话说的有些过分了。顾教授是因为爱小薰才会不惜一切救她，说难听一点，是顾教授自己愿意的。您怎么能说是小薰要害他呢？”
顾妈妈冷冷的盯了沐安然一眼，眼眶发红，样子有些恐怖，“你就是沐安然吧？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，你以为你是……”
“顾阿姨！”聿凌谦突然冷冽出声，一张英俊的脸上是满满的不悦。
沐安然是他的女人，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。
许是被聿凌谦那强大的气势给煞到了，顾妈妈悻悻的扭头，将矛头再度对准了聂小薰，“要是以琛出事了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。”
聂小薰咬唇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：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
这个时候，她除了对不起，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顾妈妈艰难的喘息着，仿佛多看聂小薰一眼都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