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足饭囊。
看来想要从闫向来嘴里套出点东西是不可能的了,不过她可不是想从闫向来的嘴里套出一些话,她只是想拿到那份名单而已。
一份很重要的名单,至少对她很重要。
对于闫向来她并不是很了解,而她也没有打算从别人的嘴里知道闫向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因为从别人嘴里知道的那个人总会和真实是有差距的,所以她一向不喜欢从别人的嘴里去了解另一个人。
“主子。”在千醉墨的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的时候,白雀端着早饭来到了千醉墨的门口。
“进。”千醉墨躺在软塌淡淡的说。
白雀把早饭端了进来,看着千醉墨,而千醉墨正闭着眼躺在软塌,并没有打算理会白雀。而白雀看着千醉墨突然间不敢说话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觉得此时的主子好像有点不一样了,可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清楚,只是感觉此时的主子好像和之前拿得得瑟瑟的模样有点不一样了。
看了看千醉墨,白雀噤声,悄悄的退了出去,主子这个样子一定是在思考问题,此时她还是不方便打扰。
从千醉墨的房间出去以后,白雀看了看白鹤说:“别让任何人打扰了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