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扶下来。
此时的千醉墨已经痛到走路都没力气了,在白雀的搀扶下才走到屏风后面,她不喜欢自己洗澡或者更衣的时候有别人在,所以坐在椅子才一件一件慢慢的脱,然后一件一件一点点的穿。
在千醉墨换衣服的时候,白雀已经把床-的东西给换了下来,又把新的给换了去,想了想,又把新的垫絮和被絮给扯了下来,还有小半天下船了,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,床-还是不要铺东西的好。
千醉墨面色惨白,脚步虚浮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,本来想躺倒软榻的,可是又担心会乱流,所以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是站着还是坐着。
看着千醉墨一副可怜兮兮又迷茫的表情,白雀突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,可是得忍着,毕竟主子现在不好受,但是……真的忍不住。
白雀看着千醉墨咧嘴笑了笑,千醉墨一记冷冷的眼神杀了过去,白雀这才止住了脸的笑,但是心里还是在笑的。
有生之年她居然能见到主子这般无措的表情,虽然很可爱,但是她很想幸灾乐祸,很想笑啊。
因为这次的月事来的太突然了,千醉墨疼的直冒虚汗,最后还是只能躺在软塌,卷着身子。
白雀抱着垫絮和棉絮跑到了烧火房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