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药,做完了这一切以后,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。
看着铜镜里的自己,千醉墨突然笑了,她自己撞出了这一身的伤只能自己承受这些伤口所带来的疼痛,她自己信错了人也只能自己承受信错人的后果。
可是……她信错的人还少么?
前世的恋人,今生的发小。
还有那些荒谬无的传言。
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,跟她身的这些伤口一样。
房间的灯光有些灰暗,千醉墨整个人隐在阴影,闭着眼,似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她周身萦绕着浓郁的阴沉悲伤的气息,那气息浓郁的将她整个人牢牢的罩在里面,仿若那是她一个人的世界,没有任何事物能够进去。
是夜。
千醉墨睁开眼看着窗外的夜色,没有星辰也没有皓月,有的只是阵阵刺骨的寒风,许久之后,千醉墨才脱下鞋子赤着脚从窗外飞了出去,这个窗户是一个暗窗,除了她以外没有人知道。
脚落到地,一股冰冷从它的脚底钻入了体内,可是平时这种让她血液都能冻住的冷今日好似对她不起丝毫作用。
她本来想,若是身体冷下来了,相较心可能会稍稍的热一点,这样她会感觉稍微好一点,可是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