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的年男人走了进来。
“夫君,你快看看,这位姑娘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。”妇人有些着急的说。
贾大夫看了看千醉墨,柔声问道:“这位姑娘,你可记你家住何方?你现在也醒了,我们好派人去通知你的家人来接你回去。”
千醉墨沉思了一下,她突然想不起关于自己的一切了,“我……我想不起来。”千醉墨皱着眉头说。
贾大夫想了想说:“姑娘别急,我来为姑娘把把脉,看是何原因。”
妇人给夫君搬了一把小矮凳,心下有些怜悯,这位姑娘长的这般倾国倾城,而且冰肌玉骨,一看是出生富贵人家,是不知何故突遭大难,现在居然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,真是可怜。
把完脉,贾大夫叹了口气:“姑娘心有郁结,加之之前受过很严重的伤,其实能醒过来也属不易了,或许是因为之前那五天都一直高烧不退,导致姑娘头部受损,所以可能暂时忘记了一些事情。”说完,贾大夫又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的千醉墨,然后笑了笑说:“不过姑娘也不必太过担心,或许有一天姑娘病好了都想起来了,不过姑娘现在身子骨甚弱,一定要好好休息。”
千醉墨皱着眉,突然间感觉自己好像是多出来的一部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