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把不出脉象,让你们全家来为她陪葬!”扶修烨低吼着,此刻他双眼通红,似乎是因为刚才那几个大夫的话及其的不悦。
可他何止是不悦啊,他根本听不得那句话,他觉得有脉象有脉象,没有也要把出脉象!
“可是公子,这位夫……伤者的伤口颇深,而且刚才我们有给这位伤者详细的把过脉,这位伤者在生前应该是遭受过暴击,五脏……”说话的大夫才说道一般被扶修烨单手给提了起来。
“你说什么?生前?你在给我说一遍!”扶修烨赤红的双目狠狠的盯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大夫,活了五十几年的大夫因为扶修烨的眼神差点被吓晕过去,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。
“少爷!”一旁的一个年男人适时的喊了一声扶修烨,这才让扶修烨回过神来,扶修烨一松手,大夫噗通一声掉在了地,好在他个头也并不矮,扶修烨提的也并不高,只是摔疼了而已。
可谁知道,他的身子才刚刚摔倒地,又一个人揪着他胸前的衣服,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:“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。”声音仿佛是从丹田里发出来的,浑厚低沉。
大夫看到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凶恶的盯着他,他再怎么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,经不起吓,活了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