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现在,要是再见面,他岂不是又难过的夜不成寐?
虽然知道凌天清早就放下了,但是花解语还是很嫉妒。
他不仅是无赖的祖宗,还是醋缸子的祖宗。
温寒内力全无,如今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,只是动作敏捷一些而已,他根本听不到后门外的动静,耳里全是花解语的唠叨。
真受不了,那天他刺伤了花狐狸,就是想让狐狸不要再纠缠着自己,也不要把精力都浪费在他这么一个罪臣废人身上,可是花狐狸偏偏不懂……
温寒不愿再有人跟着自己受罚,他如今被软禁在此,花解语还能回花侯府好好清修。
毕竟凌谨遇表面上还在用这只狐狸跑跑腿,做做闲活。
说不准哪一天朝廷还会重用这只狐狸,重振花侯府威风。
可花解语在忙完夏祭之后,偏偏每天来这里,毫无上进心,整日和他这样的叛党在一起,凌谨遇能再重用死狐狸才怪。
“温寒,给我倒杯水吧……我伤口又流血了……”花解语装作要起身,然后捂着胸口坐回去说道。
“花解语,回你的花侯府,自然有人锦衣玉食的伺候你,何必来我这里找罪?”温寒皱了皱眉,依旧靠在亭子边看着兵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