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说女帝是怎么意思?自个儿让小侯爷把人送去相府,后来把责任全推到相爷的身上,和她自己一点事都没有!”
“就是啊!我感觉吭,她自己高高在上,看着笑话呢!我有个亲戚的邻居的姨母家的小儿子,就在湛国公府当家丁,听说公主经常在府里哭闹,说是先皇对她不好,女帝也不待见她!”
“本是同根生,啧啧!何必呢?”
骆子衿娉娉袅袅地站在旁边,听着几个灰衣书生,毫无顾忌地大声讨论皇家八卦,着实想捂一捂脸。
“我看啊!女帝就是故意的,假仁假义地把相爷推给公主,然后再使手段,让他们成不了,这样相爷就还是她的!”
“咦?非也!依我看呐,女帝可没有这么聪明!其中必有蹊跷!”
“就是!就是!女帝很笨的!当年和我一个学堂的,不管是背诗还是作画,都差强人意。最后还是因为她一篇文章写的满是错字,语句不通,大意不明,被郭先生当场训了两句,就对先生动手!”
“哎呀!这样的女帝,对社稷,对东芜,真是堪忧啊!”
“是啊!不读书就没见识,和村野莽夫有什么区别?看样子,东芜要出昏君,气数将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