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林景清的问题,她还是不屑一顾。
“朕是东芜的皇帝,爱卿莫不是酒喝多了,口齿不清,脑子也糊了?”
“你不是!”
林景清直接抓住骆子衿的肩膀,闭着她与自己对视,向来疏冷的脸上,此时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。
“你不是她!为什么还要做她?”
“混账!敢袭君!朕可以用行刺之名,削你的官,甚至可以判你集市口五马分尸!”
“你为什么要是她!”
你是你,骆子衿是骆子衿该多好!
我就不用思虑这么多,就可以直接报仇了!
林景清已经喝到三分醉,七分清醒,一些心底的埋藏很深的话,差点就脱口而出,只是在看到骆子衿清冷的脸庞时,蓦然失落起来。
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,对吗?”
“爱卿真是喝多了,说了这么多胡话,朕没有一句是听懂的!”
骆子衿可不是被他唬大的,就算林景清大张旗鼓地对天下人说,她是冒牌的皇帝,也不会有人相信。
嘴角是无畏的笑容,就像风吹起的头发,那么飘逸。
“像爱卿这样一表人才,文质彬彬的,还是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