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该是高兴的事情,为何心里这般难过,难道是身体里面另一个灵魂的情绪,可是摸了摸胸口,里面并无半点回应。
“陛下!丞相大人求见!”
“不见!”
骆子衿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,急急的一声透露出她的心虚,晏荣却并没有发现,又关上了门。而重新坐回龙骑的人,则是用力地揉起了额头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?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!我怎么越活越回去了!”
与此同时,御书房门外的露台上,则是站在一个没有打伞的男子,雨水已经湿透了他的全身,却浇不灭他眼里的执着。
“丞相大人就回去吧!有什么事情写个折子,明日早朝再说!”
林景清紧紧抿住嘴唇,一言不发,晏荣打着伞,也替他遮了遮雨。
“恕老奴直言,丞相大人这事做的不对啊,怎能置百姓的性命于不顾?那糙糠可是喂猪的啊,怎么能给人……”
冷冷的眼神扫过来,晏荣的话断在嘴边。
“兰尘没有能力去做,不然无视性命的还不知道是谁?!”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话?小侯爷被禁足在府,根本没有去赈灾!”
晏荣显然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