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里满是潮湿的阴冷,点着两盏宫灯的大殿里面,到处都是阴影,可是林景清觉得,这些阴影都没有骆子衿身上散发的气势冷。
这不是他第一次去赈灾,但却是第一次赈这么严重的灾,而根本没有想到有困难,准备的是如此不足!
“是臣鲁莽了!望陛下责罚!”
“爱卿不怪朕掺糠,难道也不怪朕陷害了你?爱卿和朕都明白是怎么回事,但是百姓不知,只怕现在爱卿白衣卿相已经彻底变成了佞臣!”
“这个黑锅总要有人来背,不是吗?”
既然你不是我想的那样,那么为你背一次,又如何!
骆子衿看着狼狈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雨幕里,觉得脸上有些凉凉的,用手摸了一下,才发现脸颊上冰冰凉凉的水珠。
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雨水?
可是如此庄严肃穆的宫殿,怎么可能漏雨?
“你在为他心疼是吗?你看到他这个样子吗?好应秋天的景!”
把心头的纷扰,全部推给身体原主人,骆子衿才稍微透过来气,将脸上的水擦干净,走出空无一人的御书房。
果然如骆子衿预想的那样,整个扶疏城的百姓,都在讨论林景清这次下南方赈灾的事情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