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心中莫名的震撼,又有些心疼。
“如果再来一次,我不会那样待你!”
“爱卿,看来你是分不清楚了!”
骆子衿回过神来,因为他这一句呢喃一样的话,有些气恼,习惯性的嘲弄表情再一次浮现在她的脸上,她还是看不透,林景清幽幽深潭里,到底是恨还是悔?
“她恨你!恨不得你去死!”
“那你呢?”
林景清又想咳嗽,只是与骆子衿只有咫尺的距离,便生生地忍到了现在,病恙的身体已经抽去了他的力气,而喝下去的浓烈的酒,又侵蚀了他的思考。
“你……”
话音拖了下去,变成他衔在嘴角的呓语,怎么也没有再说下去。
骆子衿推了推这个突然昏倒在自己身上,脑袋还压住自己头发的人,嗷嗷地叫了起来。
“林景清,你把酒吐在老娘的脖子上了!”
到最后,骆子衿是把昏迷的人,丢在了寻欢宫,除了让羽林军看守之外,还是把太医院的老太医给叫了过来。
诊断的结果,便是淋雨伤寒之后,没有妥善医治,甚至还着了凉气,导致体虚湿热。骆子衿是准备把人送回丞相府的,奈何老太医把胡子捋了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