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!再动一下,我就送你这个禽丨兽去西天!”
举目四望,除了漆黑的夜,潺潺的流水声,以及刮在身上刺骨的冷风。
“穿上吧!”
一件白色的外袍扔了过来,骆子衿一脚踢开,非常有骨气地扬起了头。
“我不披禽丨兽的皮!”
林景清对她的脾气熟视无睹,拿起火堆旁边,破烂的红色衣裙,又一次扔了过来。
“那还给我吧!”
不用说,破烂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能穿了,骆子衿相当没有骨气地捡起地上的白色衣袍,紧紧地裹在了身上。
“哼!”
对于她有点任性又好笑的举动,林景清牵了牵嘴角,而后将破烂的红衣,裹在了自己腿上,向火堆移了移。
一时之间,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,骆子衿裹着衣袍,用树枝玩着火,林景清仰着头,似乎在看遥远的星空,又像是什么都没有看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在纠结什么,从陡坡上掉下去的那一瞬,他看到骆子衿更多的不是惊慌,而是一种绝望,只对他的绝望,现在想来,还是那么震惊。
仿佛在告诉他,既然生来剪不断牵扯,那么就死去带走这份羁绊,从此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