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城府深不可测,还是自己想多了,骆子衿现在还不能断定。和一个冷冰冰的面瘫古代人也没是好交流的了,她是拍拍手里的酥饼碎屑,站了起来。
突然一只凉凉的手,握住了自己的手腕,骆子衿是用力甩了甩,都没有甩开。
“再不放手,我可以保证明天就让你相府鸡飞狗跳,正大光明的罪名我是赖不到你身上,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别逼我用非常的办法,你该明白,我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?”
“天色尚早,你再坐一会!”
呵呵——
三更半夜的,叫做天色尚早?
孤男寡女的,能纯坐着干聊天?
骆子衿用力抽了抽,终于拿回自己的手腕,又坐了下来,为了表示她对林景清的嫌弃,还故意甩甩手臂,对着手腕吹了吹,然后在衣袍上蹭了蹭。
“你太过忌惮我了!”
林景清轻声笑了一下,分不清是高兴还是苦涩,只是听起来有些古怪,骆子衿想了想,还真就一直把他当成洪水猛兽。
“怎么说呢?人都有自我保护意识,可能你让人一看就觉得不是好人,所以要适当防范一下!”
适当防范?用词还真是谨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