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路消消食的。
“爱卿在这里等朕,莫不是看上了哪位小姐郡主,让朕去为你说亲?”
“你多虑了!倘若真是郡主小姐,自会有人张罗!”
“也是!朕倒是忘了,爱卿命好,还有宛荷景苑的清雪夫人,能为爱卿做主!”
骆子衿说这话完全是一种陈述事实的态度,可是不知为何在林景清现在听来,有些如鲠在喉,细细观看她的神色,并不见嘲弄,也没有幸灾乐祸,心里反而不习惯。
“也不是什么主,都是她可以做的!”
“哦?”
骆子衿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,低头对着手掌哈了一口气,然后搓了起来。
“话说回来了!爱卿一直是极其有主见的人,婚姻大事完全可以自己做主,倒是省的别人操心了!像朕这样好心操持过的,反而没有落到好回报!”
林景清转头看了看天色,没有搭理骆子衿的挖苦,只是那垂在披风里面的手,提着两包东西,不知如何拿出来。
就像心里的想法很难对她说出来一样:倘若心中所属的伊人,有着血海深仇,又扎根入心,长进每一根血脉,要怎样成全自己?谁来为自己做主?
“爱卿的脸色不太好,还是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