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各怀心思的三个人,气氛一度很尴尬。
骆子衿对着火,搓着手,突然皱一下眉头,将脚靠近了火盆,抿了抿嘴。
咳咳——
林景清咳嗽起来,而后起身,向窗户走去。
“原来是忘记关上了!”
确实是忘记了,即便月流提醒过,可是他想着能够听到她来的声音,所以拒绝了,可是她来了之后,自己反而是忽略了湖面上的冷风。
左脚的脚踝,一定是又痛了!
林景清用余光看向骆子衿,见她悄悄揉搓着脚踝的动作,心里有些难掩的疼惜,却不能表现分毫。冬晴还坐在那里,他是不想再坐回去了,干脆到唯一的桌子前,倒了两杯水,而后又走了回来。
“林某记得姑娘的琵琶弹的极好,不知可否弹上一曲?”
“那就请陛下和相爷稍等奴家!”
冬晴起身行了礼,然后就走了出去,此刻只剩下两人,林景清将手里的水,递了一杯过去。
“这是普洱,味甜弥香!”
骆子衿也不推却,接过来小口啜饮着,见林景清又坐了下来,才似笑非笑地看向他的脸。
“你把镂花红泥火炉送到宫里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