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来传话,说是宫里来了公公的时候,林景清正在书房里面,拿着一整套的银针,对照墙上的人体穴位图,在自己身上扎着。
月流就站在旁边,似乎还在劝着什么。<>
“主上!这样太危险了,不如就对着这张图扎,何必真扎在自己身上呢?”
“主上!要不属下给你扎吧!您要是真把自己扎出什么问题,可如何是好?”
奈何面无表情,认真扎针的人,像是聋了一样,不过管家的前脚才进来,他就转头看了过去。
“什么事情?”
“相爷!宫里来了人,说是奉陛下的口谕,正在前庭候着!”
自从帮她推行变法,紧接着又释了权,她是没有再给自己下套,只不过不冷不淡的,也不怎么理会自己。林景清想着那个下了朝,就匆匆离开的背影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好像自己是一块抹布,被她用完之后,就随手扔在地上。
“就说本相还没有起,让他候一会!”
“是!”
林景清的语气,怎么有点小委屈的意味?好像是和谁在闹脾气似的!
管家疑惑地看向月流,这位相爷的亲随护卫,只是耸了耸肩膀,示意自己也不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