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动你自有她的想法,你还是做好羽林军的统领,做为东芜的正统禁军,你的职责是保卫帝王,保卫皇宫,而不是我!”
“可是是玉容先生让属下以后听命主上的!”
“那么你就要违背帝王的意愿了?”
林景清是很有脾气的人,却甚少发脾气,至少在萧彧看来,这么多年都是平淡的语调,难辨喜怒的同时,也能分辨他不是在动怒。(/\小/\说/\网..)可是现在,坐在地上,浑身血迹的人,冷冷地看着自己,好像刚才的话,不是从嘴里吐出来,而是用眼神来说的一样。
“属下不敢!”
林景清还是冷冷地看着萧彧,直到他起身走了出去。無彈窗(..)
十年前,他像是被上天抛弃了一样,瞬间就失去了一切,还要担心被世人知道身世。虽然跟在清雪夫人的身边,享受半真半假的亲情,但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,那是比陌生人还要尴尬的关系。
整日关在府里,见不得光。
好在十二岁的时候,遇到了一生中的贵人——玉容先生,亲自教授他诗词歌赋,国策军理,然后指导他拜师求学,能拜到青玄门学武,以及跟着太傅求学,也都是玉容先生为他写的推举书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