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干净的一个人,不至于这么脏吧?”
难不成还尿床?
骆子衿是抓起被子闻了闻,上面还是香炉飘散出来的清甜香味。
“呵!难不成一个人过性-生活?”
说完就撩起了被子,在床单上左看看右看看,完全没有撸过的迹象。
可是奇怪的味道是越来越明显了,好像是什么东西生锈了一样,但是这里根本没有一件铁质的东西。
骆子衿低下头,左嗅嗅右闻闻,当看到枕头上两点褐色的东西时,终于明白过来。
“来人呐!”
“陛下!”
骆子衿淡淡的一声,外面十来个宫人,一下子都跪了进来。
“林相住在这里的时候,病的可是严重?有没有叫太医过来?”
“回陛下!相爷自己懂医术,从来不曾传过太医,就连药方也都是自己写好的!至于严不严重,奴婢也说不上来!”
这个宫女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的样子,低眉信目,老实亲和,骆子衿松开袖中的拳头,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威严。
“哦?”
宫女思忖了一下,见骆子衿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,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