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子衿觉得后槽牙有点痛,就不该问这些问题,这厮轻描淡写的,就能将他的无耻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“算了!我们还是说正经事,你每天过得舒坦了,所以就让我不快活?什么时候要你安排侍寝的事情了?”
“不是让我管理后宫吗?帝王的后宫也就只有侍寝的问题,不是谁这个就是谁那个,每天翻个牌子!”
林景清用无辜的语气,表现他的称职,却把骆子衿气的够呛,险些一巴掌甩他脸上去了。
最近心浮气躁,一点就着火,实在不好。
“哦?是吗?”
骆子衿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景清,挑了挑眉毛,眼中满是狡黠。
“那牌子里面,为什么没有你的呢?反正都是侍寝,就你不让睡?”
“我在决定进宫的那一块,就已经做好了随时为你宽衣解带的献身准备,既然进来了,那生就是你的人,死也是你的死人,这身皮囊随便你索求!你要是介意上面没有我的牌子,倒是可以立刻就加上!”
对于林景清的无耻,骆子衿觉得自己已经无话可说,只有她想不到的,没有他说不出口的。
“朕没心情!你也消停一点!”
虽然跑到寻欢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