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,将云浅推开,而后跪了下去,瞬间就满脸是泪,悲怆彻哭,实在是看不出这人是真情流露,还是虚假作态。
“大皇子节哀!”
王侯大臣们是立刻站队了,一副以云归为未来之主的样子,只有上官姑胥,没有跟随。
“眼下要为大行皇帝举办葬礼才是当务之急,皇上在世之时曾立下遗嘱,其中就有百年之后,皇位让哪位皇子继承的事宜,不如等国丧结束,再行公布天下!”
“父皇什么时候立的?”
云归显然是不知道这个事情,眉头深深皱起,深觉此事对自己不利,很可能自己做的一切,都为别人做了嫁衣裳。
上官姑胥意味不明地看了骆子衿一眼,林景清则是悄然向骆子衿这边移了移,短匕已经夹在手指之间,眼神戒备地投在上官姑胥的身上。
老皇帝暴毙了,这在奚国来说,完全是地震级别的事件,而大皇子云归坐实是皇贵妃下的毒,无疑是在地震的基础上,又震了两下余震。举国上下都在凭吊,连酒楼茶肆都暂时关门,家家挂上白色的灯笼,不得进行婚嫁事宜,不得走亲访友等等,奚国就像一个不能大声说话的默片。
唯一不同的,便是住在栖凤宫的骆子衿,依旧是红衣翩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