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的一个木屋里面,云浅紧紧地裹着毯子,靠着冰冷的墙,时不时地传来一声抽泣,在梦里都如此悲伤,可见京都的变故,对她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!
在她的不远处,一个白裳男子,正坐在火盆旁边,将手指放在上面烤火,那映着火光的侧脸,似乎还有万千风月,在上面谱写沉沦的赞歌。
当墙壁上传来轻叩的声音,他则是收回了手,顿了顿,才在木板铺出的地上扣了两下。像是一种回应一样,外人叩叩叩的声音,有条不紊,带着节奏,一直叩到男子又在地板上叩了六下才停止,最后像是天总会黑,夜总会静一样,外面再无声响。
咳咳——
男子握着拳头,抵在嘴唇上,狠狠地咳嗽起来,当一股腥甜涌上喉咙,他是尽数吐在了火盆里面,顿时,屋子里面的霉腐气味中,又多了一股铁锈的味道。
咳咳——
睡梦中的人被突然浓烈的烟气呛的醒了过来,云浅是立刻就挪了过来,一下子抱住林景清的手臂。
“清清!”
白裳染尘,但是那清绝的风骨依旧,林景清没有收回手臂,但是也没有应声,云浅像是完全习惯了他的忽冷忽热,将脸靠在他的肩头。
“清清!我做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