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休息吧!”
“皇上不妥!难保此人不会有什么动作!”
上官姑胥像鹰一样的眼睛,仿佛要把林景清穿透一样,可是面色苍白如纸的人,就像一点都感觉不到一样,捂住胸口,拼命要忍住咳嗽,却是止不住嘴角慢慢渗出的鲜血。
“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装成这个样子,趁皇上离开,救出东芜女帝逃之夭夭?臣觉得,这个人说好听的是足智多谋,说难听一点,就是狡诈阴险,绝不可以掉以轻心!”
“上官叔叔!他都这样了,你还要怎样?!”
云浅气得胸口一股一股的,搀扶着林景清,脸上是不让他上马车的坚决。
“他连走路都走不了了,还怎么救人?!二哥!你要是真把他当做你的幕僚,最起码也考虑一下他的身体情况吧!”
“无碍……我能……能去……”
“清清你别说话了!你哪有这么多的血,一直流一直流,我好怕流着流着就流完了,你可千万不能死,我们还没有成亲!”
云浅急的眼睛都红了,此时气鼓鼓地看向马背上的云渺。
“我给你当人质还不够了吗?我就把命搁你手上了,你能不能把清清留下来?大不了派人看着他就是了,你又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