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叫做痛吗?简直不敢想像,我觉得自己已经够能忍的了,还是差一点点就哭了!”
“你这么好看,哭起来也不会丑,何必憋着呢,哭就是了,我又不会笑话你!”
林景清轻描淡写的话,让骆子衿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,为了不让这个人把自己看扁,她是咬住牙,任由他给自己上药包扎,只是等他的手移到其他的伤口上,她才反应过来:
自己对这个人,几乎是坦诚相见了!
“非礼勿视你不懂吗?还是要我写出来给你看看?”
“早就看过摸过了,还有什么好在意的?再说我要是把眼睛闭上,还能把药都上好吗?”
和林景清讲什么礼义廉耻,简直都是扯淡,骆子衿一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,就知道自己刚才犯浑了,但是想到在奚国这段时间,他和云浅在自己面前秀恩爱的样子,心里还是很不畅快的。
“驸马爷不是应该在军营里面好吃好喝的吗?怎么想到劫囚了?这么一劫可就当不成驸马了!”
尽管她是努力装作不在意,但是酸溜溜的语气,还是能够听出,她对于他是多么的介意。
“事出从权,你不会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!”
林景清抬眸,刮了骆子